在梦的远方1200字

2024-11-05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炉子上水壶中的水不断地沸腾着,冒着一股股的白烟,火焰还在不断地吞噬着壶底,水壶似要爆炸一般,吹着刺耳的哨声……

妈妈用哭红的双眼直直地看着我,目光空洞。“你外公他去了……”妈妈的话还没有说完,呜咽声早已淹没了她的话语。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呆滞了,早已忘了什么叫哭泣,我木纳地任由妈妈搂着哭得一蹋糊涂。

与外公在一起度过的日子像是放电影一般,一张张出现在脑海中,那张滋祥的脸庞不停地在脑海中浮现……

小时候,爸妈为了能改善我们的生活,将我和姐姐留在了外公家。那时的我身体差毛病的,外公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丫头要是健健康康的多好啊。”为了让我平安长大,外公常背着我走到离家很远的镇上看医生,那时最温暖的就是外公宽厚温暖的肩膀。

由于家里经济条件不是很好,外公需自己背着筐子,带着刀具到密密麻麻的深山老林中去采摘草药。经常天不亮就踏着晨露出发直到夜幕即将降临才披着霞光背着布满泥土的筐子回来,然后边放下筐子边说:“小丫头,外公又要让你吃苦啦。”

生活渐渐改善了,外公不需再翻山越岭地为我辛劳奔波了,而他却养成了为我跑路,为我找药的习惯。

2005年外公最终没能逃过病魔的缠绕。他开始神智不清,开始遇到不顺心的事就破口大骂,开始见人就打。外公一下子从一个健硕伟岸、和蔼可亲、慈祥的老人变成了不通人情的病人。然而他却没有忘了我,没有忘了他最小的外孙妇女,没有忘了这个他费尽心血希望她健康平安的小丫头。每天晨曦刚露,外公就背起筐子说要去为他的小丫头采药,任由身边的人怎么劝阻,他也不放下筐子,拉得急了就说些“我的丫头病了,我要给刀子找药”,“你们想让我的丫头死是不是”的话。每当听到这些话时,我的泪水总禁不住地滑下,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草药,放到外公因激动而抖动的手中说:“外公,你看这不是草药嘛,你昨天采的我还没吃完呢!”这时,外公就会一只手紧紧地撰着草药,一只手摸着我瘦削的脸,眉头紧锁,用低低的嗓音说:“丫头,哎……你这病什么时候能好啊,丫头,你这苦吃的不少啊。”

死神的魔掌威力是强大的,我们谁也逃不过它的吸引,外公挣扎了半年的最终还是没有逃脱,也许离开对于他痛苦地活着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但我没想到那次的离别竟是永远的决别。那次外公似乎比以往都要清醒。当我把一个个剥好的荔枝放在他早已干枯的没有一丝水分的手上时,我的泪止不住地又泛起在眼角。这双手曾经是那么的厚实,曾经为我采过无数的草药,曾经在我的脸上捏过无数次,而现在它却如同烘干的花朵——暗黄,干枯,像骷髅一般。他没有将剥好的荔枝塞进嘴里,而是用熟悉的声音对我说着话,他说:“丫头啊,你要好好的啊。外公老了,前面的路不多了,你还长着,你要有梦,有梦就要去追,别等到老了再来后悔。你要好好读书,我想要个出人头地的丫头。等将来考上了大学,别忘了告诉我这个老头……”。我流着泪,不住地点着头,泪水咂在手上,好烫……

外公我好想您,您听到了吗?外公我会努力努力地学习,出人头地,考上大学不让您失望。外公我们来约定好吗?这辈子我还没做够您的外孙女,我们约定下辈子我还做您外孙女,您还是我的外公好吗?外公,您就是我的梦,愿这梦常绕。在梦的远方,外公您还好吗?

The template file 'copy.htm' not found or have no access!(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