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时光的年轮已飞一般地转过了十四个年头。我坐在教室里,不经感慨起时间的神奇——来的匆匆,也去的匆匆,留下了什么痕迹?或许,时光的足迹只有在那些回忆中,才找得到吧。——题记
总是说崇小很好,尽管那里的香樟没有求是里的高大,但那里的的风吹上来很舒服,更重要的是那里承载了我太多的情感。
小学的班主任姓朱,人很好,很年轻,也很漂亮,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整个六零五班都很和谐,男女生处得也很融洽。
那时候出黑板报用得是粉笔。那时候才知道粉笔有那么多的用法:可以浸在水里然后点上去;可以刮下粉末然后吹上去;当然也可以单纯地涂、画。那时候出黑板报的是“玉米”,她弄好图案后,我们一群男生(女生也有)就冲上去抢着帮忙,只是黑板的大小有限,用五、六个人也就差不多了。有时候也会弄不完,我、“欢姐”和“苹果”这么一伙人就会主动留下来,帮着把黑板报补补满。我们总会边说边办事,所以等到补好,老师也就差不多下班了。我们就会像朱老师的孩子一样,跟着她一起回家,然后再拿个青阳桥边说“再见”。后来么,朱老师也就习惯了我们以各种各样的借口缠着她,每次下班都会到班里来看看看我们这群在做作业的小鬼,然后喊一声“回家喽!”我们就很匆忙的理书包,然后奔出去。虽然我们出黑板报的速度慢了点,但质量还是很高的,印象中的第一名全在我们班。
想到这儿,不禁回头看了看现在的黑板报。呵,快要出下一期了,又有多少人回去帮忙?而这些人中,为加分而去的又有多少?初中,人与人之间似乎少了什么。
以前的劳技课上,不小心划破了手,一定会有一大帮人递上创可贴。那现在呢?说不定跟他们要张餐巾纸,都说不定会有人不给吧。
朱老师教的是语文,记得那时候朱老师前半堂课上总会给我们讲《意林》之类的故事,或者和我们谈些事情。什么都谈,什么足球赛啦,乒乓球赛啦,还记得又一次还说过她和“沈蒸蒸同学”的婚事……不过就算这样,我们班的语文成绩还是很好。因为后半堂课的东西我们听得都很懂,上课时也很活跃,从上面忘下来,一只只小手举得老高老高的。
和现在的语文课完全两样。不是因为少了好听的故事,而是现在上课死气沉沉的,钱老师一个问题,举手的人没几个。同学们真的在听么?或许连老师都没尊重过。
记得我们是朱老师带的第二届学生。惨的是带我们的时候朱老师总是出去培训。记得六年级下册的那个教师节,记得那天过后,朱老师又要出去培训好几个月。也就是说,这最后一个教师节过完,我们就差不多要到期末考试的时候再见到朱老师了。班委们就决定让朱老师过一个难忘的教师节。于是我们一大群人便去求音乐老师教我们唱感恩的心,还花了一节电脑课的时间学了手语。后来么,只记得整齐的手、动人的歌以及无数的泪了。
还记得一次,我们只顾着玩,没打扫卫生,而校长正好走了进来,看见脏乱的教室后,不知和朱老师说了什么,朱老师就让我们翻凳子,然后拿着扫把边哭边扫地。我们五十个人,静静地站了十几秒钟,然后很默契地拿起了扫帚、抹布,静静地打扫起来。后来么,我们再也没乱扔过一张纸。
初中了,还会再有剪不断的师生情么?同学、朋友之间还会再有那份无言的默契么?一切都是未知。
在求是的教室,不知为什么总不能很好的融入,在一大群人闹得时候,会莫名觉得孤单,似乎已经很久没像小学时那样开心地笑过了呢。
小学的时候一个人哭了,会有一大堆餐巾纸出现在他面前;小学时可以一群人无忧无虑的晒着太阳聊学习、聊游戏、聊八卦;小学的时候可以和大家那样开心地打篮球、做作业、下棋……
上课的铃响了,我突然看到了时光的足迹,看到了小学教室里的时光在我身边漫飞着。
抬起头,雪白的天花板上,映出了昔年我们天真无邪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