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一颗树的命运1600字

2024-11-20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重视一棵树的命运,不知有多少人能够认同这个观点。我们不妨先作个假设:如果设一个“森林法庭”,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被告。通过陈述实录,就可以作出明确的判断——比如,在成片的大面积林区发生山火,至少要达到“亩”的数量才能称为灾。即使像1987年大兴安岭森林大火那样的灾害,人们虽然给它定性为“特大”,但烧死了多少树,谁也数不清。在这里,树作为生命被“草菅”了。

多数人以为原始森林,是祖先留下的,烧掉太可惜了,而发出的也只是感叹。自然保护区或西部干旱地区,砍伐或毁烧了树木,是要以棵为单位来计算的,因为这些地方的树木太珍贵了。有山没树是很荒凉的,人们渴望有树。在内蒙古赤峰地区,树是政府和老百姓的“眼睛”。最典型的事例是,砍掉一棵树也要惊动当地政府官员,山上一冒烟,不管烧没烧着树,市长都会出动。道理很简单,生活在沙窝子里,几十年几代人种树,在树的身上他们投入了太多的血汗,也收到了显而易见的成效。人们看重树,也依赖着树。“案情”已经相当明了:“家大业大”,手就会松一点,“小门小户” 就要精打细算,要是“贫困户”更不敢轻易动血本了。从以上的陈述,可以看出,树作为一个活的“生命”,生存的地位被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给剥夺了。而这些“犯罪”行为,恰恰是我们人类至今没有引起重视的一个“盲点”。

对生命的伤害,尤其是对无辜生命的伤害,每个人都应该感到愧疚,包括一棵树、一根草和一切微观世界的生命。但在生活中,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在需要和保护面临选择的时候,对待树的“生命”就出现了人为的不平等。大到引发火灾、乱 滥伐,小到随意践踏、不经意的伤害,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在树叶渐渐枯萎的悲凉中,一座座大楼破土动工了。在冬季树木休眠的季节,树的立足之地,也就成了倒脏水、堆垃圾的废料场,油污的侵蚀,使一些树木在返青之前就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而对沉默的树,人有千万种理由说出要砍树的必要性。那么,谁来为树伸张正义呢?道德的法庭?天理的法庭?我们无法说清。从现象上看,纵火的,砍树的,毁林的,有的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对树的种种伤害呢?人们在思维方式上对树的种种轻视甚至蔑视呢?诚然,这种为树争取生存权力的道德法庭现在还是虚拟的。但事实上,人们不知看到没有,“自然的法庭”早已开庭审理了,并对人类做出了无法抗拒的判决:黄河泥沙滚滚并在屡屡泛滥之后又数次出现断流;荒漠化在不停地推进,吞噬着良田和人类赖以生存的空间;洪水肆虐,冲毁层层堤坝……我们不要等到“自然的法庭”对我们宣读“死亡”判决时才幡然悔悟,那样就为时已晚了。

长江、嫩江、松花江的洪水刚刚过去,我们在关心人的命运,开始重建家园的同时,更应该重视每一棵树的命运。

在我们的生活中,绿色,曾经随处可见。要问他在那里?可能他在大树下睡觉;可能他在田野中做游戏;可能他在草坪上捉蝴蝶,还可能……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他正在逐渐消失。 记得小时候,村子里的并不是特别发达,路上的汽车很少,孩子们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马路上、田野边玩耍。累了,坐在大树底下乘凉;渴了,在小河边饮一口清水;困了,躺在草坪上,仰起头,天空是那么蔚蓝,一尘不染,白云飘飘,做着香甜的梦。那日子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快活自在,使人心旷神怡。 科技发展有错吗?没有。但是科技发展却严重污染了环境,我们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当科技发展并不发达的时,我们的周围是绿色的,绿色的大树,绿色的田野,是多么和谐。如果这世界没有了绿色,到哪里去找清清的小河,到哪里去找绿绿的草地,到哪里去找小鸟小鱼的家。让我们行动起来,珍爱绿色,保护绿色,种植绿色。

雨后的绿色,欢快而活泼,像诞生的新生命,像跳动的节拍,像新生的火苗。它摒弃了尘土,彰显着个性,它轻松地舞蹈,让波光鳞鳞的积水为它伴奏,让七彩阳光为它调节灯光。绿色的梦想,似这景般被点亮,点亮在起跑线上。绿色的梦,遨游在蓝色的海洋,是自由,也是束缚,束缚在暴风雨中。但绿不怕,它有让风暴来得更猛烈些的勇敢和坚强,它有与大海抗争的生命。绿色是梦,是被唤醒的梦;绿色是梦,是刚劲的梦;绿色是梦,是有希望的梦。叶的绿向着蓝伸展,心得绿向着未来神往。绿啊,放飞梦想的绿。

绿,擦亮了世界的眼睛,绿,是一个顽皮的孩子,绿,是燃烧的烈火。尤其是夏季里的绿,浓浓的,仿佛把人的整个灵魂托起,绿树,绿草昂着头,尽情享受生命真谛。憿情的绿,在每个细胞里串动,它不畏夏雨的强暴,不畏夏日的烈性,它有着水一般的心境,有着山一般的稳重,有着火一般的热情。绿,在使着全身的力气拥护生命,拥护者自己雨后的梦。绿啊,在奋斗,绿啊,是乐观。

我揽绿入怀,轻轻珍藏在心中,这么优秀的绿,我怎忍心放飞呢?怀揣着心中的绿上路,为绿遮阳挡雨,为绿搭建小屋。为绿喝彩,为绿奋斗,让绿永驻我心。重视一颗树的命运重视一棵树的命运,不知有多少人能够认同这个观点。我们不妨先作个假设:如果设一个“森林法庭”,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被告。通过陈述实录,就可以作出明确的判断——比如,在成片的大面积林区发生山火,至少要达到“亩”的数量才能称为灾。即使像1987年大兴安岭森林大火那样的灾害,人们虽然给它定性为“特大”,但烧死了多少树,谁也数不清。在这里,树作为生命被“草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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