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学在临平一小。在那里生活的六年里,自然少不了一些情谊深厚的伙伴儿。
小钱,一个黑黝黝的小伙子。记得生日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当时我们都觉得这是多么神奇,多么有缘分的事情啊。我们不禁聊到了一块,也成了一对好朋友。
小钱是一个非常热心.仗义的人儿。记得有一次我们玩“击鼓传花”游戏。输的人要上台表演。可我不禁退缩了,可能是因为紧张与内向。我向坐在身后的小钱说出了我的想法:我不敢上台表演。他说:“那花传到我这我就扔出去,那样就传不到你了。
果真,每当传到小钱。他就把花甩不去,于是便接受了惩罚。有好几次他上台背诵故诗,我也一次次逃过了表演。可最后老师看不下去了,罚站他在后面不准加入游戏。
他站在后面半节课,看着同学们玩游戏,他也处在欢歌笑语中,却体会不到欢乐。我低着头,也不敢看他,心里很内疚。游戏过后,小钱也没说什么。
不仅如此,他也是一个正义感十足.公平公正的人。
一次开学,我们在科学学具袋里找到了滴管。有些“不法分子”就利用这个来作水枪,来滋别人。受害者也拿起滴管。于是这便成了一股潮流。虽然这个游戏存在危害,很多同学衣服湿了,很多同学桌子湿了,滋在桌子上也要到处向同学借纸擦,但在滋别人的时候自己恶作剧的心理得到满足,就更不在乎这些烂摊子了。
可就过几天,这个游戏就被老师发现了。老师班会课上将所有玩过滴管的人都叫了起来,把我们教育了一番。
在背后,我们不禁讨论是谁告发了这个秘密呢?最后知道是小钱。许多人疏远了他,也有人背后说明明他自己也玩了。
他于自己的名誉不顾,给全班来了个“大义灭亲”。虽然在当时我也有些怪他,但在旁观者的角度,这样做或许是对的。
在小学我有一个死党兼损友————小胡。小胡是以前六班的小博士,别说学习成绩了,就是是学习之外边边角角的事情也懂得多。
记得一次上课,我们学习一篇关于“一切善意的帮助都要遵循大自然的规律,否则就会适得其反”的文章。胡骋涛便说出了“蝴蝶效应”这个故事,这不仅丰富了我们的课外知识,而且又增加了这堂课的趣味性。我们全班为他鼓掌。
除了学习,小胡给我留下了两个最深的印象:话多和自有一套的胡氏幽默。
其实第一次见到小胡,就能看出或听出他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在小学,我是班里的值日班长,管理班级。值日班长有着一本记录本,这本本子每天呀就记着这么几个人儿,小胡可是常客。
在记录本上留个名是要扣奖励纸的,但这还是小事,毕竟别人学习好奖励纸多了个去了,可就因为话多,小胡因此话多与班长一职此世无缘了。按小胡的成绩来说,当个班长妥妥的,可班主任发话了,小胡常常不守纪律,最终落了个副班长。
只有胡氏幽默,就是当你和小胡聊天时,及时你们谈的事笑点很低,你也好自然地笑起来。只可会意,不可言传哟!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小陈,他也是我们的颜值担当。他古灵精怪,爱吐槽,很会耍嘴皮子,因此和他经常吵架的我常常一时语塞,不知说啥好而败下阵来。
他爱耍酷,虽然他一直不承认且确实很低调,但是一看他的发型。他的发型很奇怪,外面长里面短,如假发又像绽开的花朵。不想小学生常留的那种,又想不良少年可有是守校纪校规的好学生。
他不非主流不杀马特,可能有着自己的潮流之道。
他待人忽冷忽热,装得了逼卖得了萌,有时候像个冷漠的男子有时却又如同三岁的启蒙儿童。让人很难琢磨的透。
小学时期以离我而去,是不是想起那些容易忘记的往事,嘴角常常忍不住上扬。想起那些给同学起的外号,那些叫了大半个学期的外号,现在在脑中回想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什么时候,我才能再见到,我那帮可爱的同学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