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吗?”她问我。
“呃.....我....有印象,可是......”
“没什么,我是你的一个小学同学,我们好几年没有见面了。”
“可是,”我说,“我似乎在记忆中抓不到你的名字,然而又有个意识在告诉我,你以前是我很好的朋友。”
“不要自责,也许,我也该高兴。”她不再看我,侧身看那边熙攘的人群。
就在顷刻之间,我的关于她,关于我和她的记忆全都醒过来了,“我想起来了.....”
“谢谢,”她打断我,“ 但这不是我的目的,也许你不该重新记起。”
“可如果我那样做,我不会原谅自己。”
“你现在不懂,也许以后会懂,也许,永远也不会懂.“
......
五年前的这个片段我没忘记,但现在的我知道,我已经丧失了很多记忆。而且有些想来似乎仍记得的,也开始模糊。我一度震惊,惶恐,甚至开始害怕。
原来那些被刻意珍藏的,也是最早,最无声地腐朽,溃烂,烂在紧紧包裹的自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