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一天,突然间
我变成个一塌糊涂的人
那时,我的理想又获新生
接着就无知无畏地狂傲起来
简直象只花俏的公鸡,孰不知
在今后的战斗中即将要惨败而归
给自己起个了绰号,叫“诗痴”
设计个别别扭扭的口头禅“有影无”
揣着几本哲学书,戴副高度眼镜
一天到晚装模作样地出入在图书馆里
为附和自己的名,决定写点的东西
不管它算不算、叫不叫、成不成“诗”
我是个会生育的男人,十月怀胎
尝尽坚苦分娩出了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些孩子全和我长得很象,一个一个
都高声疾呼着要有的“自由”和“理想”
当然,这是比方,“孩子”就是我的诗
这里没有高超的意象,也没有深远的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