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900字

2024-05-25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今天一进教室,又看见了那个“晦气鬼”吴昊。只见他又打扮得像往常一样“惨不忍睹”:头向正左方向歪着,吐字的嘴角也像正左方向歪着,不时的从牙缝中蹦出几个拖拉的词语。眼皮很懒散的向下耷拉着,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无神和无助。

两只手懒散的扑在桌子上,却有明显朝正右方向歪的趋势,并懒散的护着语文书,与嘴巴做成“一唱一和”的招式。身体与头部之间的“桥”——脖子依然没洗,昨天的墨水还沾在上面,总让我想起一个词组——彩色的非洲。上身依然穿着从上个星期一下午就开始穿了的那件早已旧貌改新颜由白变灰黑还有红花绿草白云波浪点缀的衣服(?),下半身依然穿着那条八个兜里有七个兜是拖把布另一个是斑点狗的那条叫花子裤。

脚又没洗干净,还新伤盖旧伤旧伤覆新伤,与上面的打扮显得珠联璧合。我见状,正要哀叹“一粒老鼠屎毁坏一张纸”时,上课铃打响了。

没想到他一听见零声,打了一个激灵,眼睛由“无神”变得“炯炯有神”,一只手按捺住桌子,另一只手开始掏宝贝。当他把自己的宝贝东西:一本书、一只笔、一个本子拿出来后,他像找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儿子,变得面带笑容。这笑既不是有螺旋纹的,也不是有皱纹的,而是干净利落的那种。

待“启笑”后,他的眼睛立刻转了几下,探察着周围的环境。待他放下心后,把脑袋偏右,一只手横放着竖在嘴边,手掌对着嘴角,手指指向方泽奇的耳朵,形成一道列过算式打过草稿沾着墨水的饱经沧桑的屏障。只见吴昊一只眼看前,一只眼查后,显然在探察环境——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嘀咕工作,他讲得眉飞色舞、有滋有味,时而窃笑,时而摆出阵势。

讲着讲着,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拍脑袋,急忙拿起旁边的本子,翻开封页, 一只手紧按住封面,另一只手的两个指头紧捏住一页纸,又把这只手猛的往下一拽,一张纸就被他撕(其实拽更好)离了本子妈妈的怀抱。不过他丝毫不为拆散母子而感到伤心难过,反而满面堆笑的取过一只笔,在纸儿子身上画着格子,还兴致勃勃的解说道:“这个是……”

“哎!吴昊,回答这个问题。”老师出其不意的穿过了边防线,把“罚站刀”挂在他脖子上问他国际性机密。这句杀伤力极大的话,这把杀伤力极大的刀,使吴昊由“眉飞色舞”沦为了“语无伦次”,他双手抓着脑袋,不断的重复着同一个字:“恩、恩……”

The template file 'copy.htm' not found or have no access!(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