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育丰学校毕业后,我和阿G上了不同的学校,我的小时好友阿D也与我分开,但我们还是“Stay in touch”。
阿D说自己上了一个很不错的学校,学习还行,勉强还能跟得上课,这令我十分高兴。
过春节放假时,我回到“老根据地”,得以见到阿D,春节一大早起来,去阿D家拜年,就顺便留在他家里,与其玩耍。虽说年龄不小了,但玩心总还是有的,还继续了小时候的游戏。玩乐中,总会谈及学业,会不经意间流露出在学校的成绩、欢乐和痛苦。
阿D说自己的物理学得很好,数学也能跟得上,总的说来在学校的生活还是十分快乐的。我也随其附和了几句,说自己也是十分快乐。接着就相顾一笑。
阿D家的孩子很多,大约四五个的样子,他却是老二。父母顾不上他,对他不那么关注,他因此获得了一定的“自由”。我有很多时间去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玩,这个春节过得甚是快乐。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大年初四的那天我们分离了,各归各家,各做各的功课。
迷雾散去,日月交织,斗转星移。一天一天过去了,我有时在想阿D怎么样了?学习是否顺利呢?终于,这个时候到了,又是一个假期。
我乘了17路公交车到达“老根据地”后,迫不及待地路去找阿D。阿D的家虽是很远,但三步并做二步走,到了阿D家。
我敲门,无人回应,又敲了几下后才有人应声而出。这人面如土色正是阿D。
我也不问他为何这样,只是带他出去了,一起去玩。这次的他没有以前的愉快,在玩中沉思着什么,时常神魂不定。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时间如流过手掌的水匆匆地消逝了,又到了一个假期。
我如往常一样,赶到阿D家中,一直敲门,无人回应,又敲了几下,仍无人回应,我失望地离开了。边着好几个假期来到阿D 家,总是无人理会。
后来,邻人告诉我:阿D家已经搬走了,房子也卖了,只是无人居住。
我也没太惊奇,只是怪他离开太早了未见上最后一次面。随着时间的流逝,时常想起阿D那熟悉的背影,那健壮的体格和玩时的“魅力”。
再次回到“故乡”时,我听到了一个坏消息。邻人们说阿D已搬往农村,因为阿D不想再上学了,他跟不上课。
回想那一次阿D土色的脸庞,我似乎悟出了什么。
阿D 的课跟不上,仅是一个原因,那最重要的原因是没有了童年的快乐。为什么没有了呢?
阿D已经不在了,那原因也是找不出。我确定那大概有老师的缘故吧。那班里学生众多,老师只会注重那些“好”点的学生,像阿D这样的学生还有很多,他们日后将何去何从?阿D的悲剧会不会在其他人上重演呢?我不知道。我只希望阿D的人群少一点,再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