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我的妈妈,是因为她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是因为她用她那美好的心灵和宽大的胸怀来呵护我、关心我……
记得那是去年中秋节前夕,我因为着凉而发烧了,瘫在床上,浑身无力。妈妈见了急忙从抽屉里取出体温计,夹在我的胳膊底下。过了一会儿,她将体温计取了出来,一看,皱起了眉头:“呦!都39度7了!”妈妈赶紧从自己的药箱(因为妈妈是一名护士)里取出了几瓶药水和棉签,碘酒酒精,吊针,准备给我打点滴。她将药挂在床边,然后用针使劲扎了进去,再拿着针头蹲在了我旁边,边摸着我的头边温柔地说:“头还昏不昏?”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妈妈继续说:“来,子荷,打一针头就不昏了,就一针,啊?”原本已经烧的一塌糊涂的我一听,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大声叫着:“不要!我不打针!我绝对不打针!”挥动的手打掉了妈妈手中的针,打翻了放在床头柜的酒精瓶,酒精流淌了一地。妈妈没有生气,只是扶起了酒精瓶,温和地劝说:“一针吗!一点也不疼,就像蚊子一叮那样,一下子就好了。”我没有回应。妈妈见我没有反应,便用胶皮绳绑住我的胳膊,用棉签蘸了一点酒精和碘酒,涂在了我的手背上,然后将针头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一推——扎进去了。虽然我很怕打针,但是那次打针,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打针,一点也不疼。
那天晚上,妈妈怕我晚上有反应,便和我一起睡了——与其说是睡觉,不如说是加班,因为晚上,妈妈总是三番五次地爬起身来看我针打完了没有,给我端水,扶我上厕所……最后干脆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不时地给我掖被子摸我的头看我烧退了没有。早晨,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妈妈正黑着眼圈倚在衣架上,头一点一点的。我的眼圈红了,鼻子一酸,差点没涌出泪水来。我不忍心叫醒妈妈,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后来,爸爸告诉我,晚上妈妈喂了三次中药。虽然中药很苦,但我的直觉告诉我:
药,是甜的。
不疼的针,香甜的药,这其中蕴藏着多少母爱?我爱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