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完了清晨,一阵急促的闹钟铃声惊醒了我。我揉了揉眼睛,想到的头一件事便是:今天是星期天,爸爸答应带我去钓鱼。于是我就像服了一剂清醒剂,一骨碌起了床。
吃早饭的时候,我间爸爸:“爸爸,今天去哪儿钓鱼?是去刘伯伯家的鱼塘,还是去枫树湾的小溪?”爸爸‘哦哦”地应着,过了老半天才抱歉地说:‘哎呀,阿宇,。昨天我还有一个疑难病症没有解决,今天早上爸爸还要翻阅一些有关资料,解决这个难题。这样吧,九点半钟,爸爸再带你出去钓鱼!’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就冷了半截,只好不情愿地答道:‘好吧!”吃过饭,爸爸就勿勿地进屋看书去了。
我懒洋洋地把语文书翻来翻去,无聊地摇弄着,还不时地朝窗外眺望。看着马路上一些骑自行车的人,车头上挂着水桶,手里提着钓竿,飞快地从窗前驶过,我心里直痒痒。好容易等到九点半,我起身飞也似的向爸爸屋里冲去。
“砰”门被踢开了,"我却傻了眼:只见爸爸面前堆着一大裸书,手里拿着红笔和蓝笔,不时地在书上划着、画着,有时还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根本没有把领我出去钓鱼的事放在心上。我一肚子的火正要冲他身上发,可一见他那股认真劲儿,心又幼了,忙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来,无精打采地退出了房门。我心想,等下午再说吧!午睡后,已经两点钟了。
爸爸让我催得没法子,只好穿上鞋袜,和我一起去钓鱼。谁知刚出门,一个护士又来找爸爸,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张医师,一个病人有机磷中毒,很严重,门诊的医师请你去!”爸爸只千脆地“哦”了一声,转身进了屋,披好了白大衣便头也不回地向急诊室跑去。唉,这个爸爸,连几句安慰我的话都没说就勿勿忙忙地走了。
我站在那儿,心里真不是滋味。直到五点多钟,大概是病人脱险了,爸爸才拖着疲惫的双腿回了家。一进门,他就向我解释:“哎呀,,阿宇,爸爸今天又·…。
。,星期天,一个又一个过去了,爸爸许的愿,一次又一次不能兑现。可每次我看到爸爸那紧张的工作,听到爸爸那内疚的解释时,心里不但没有怨言,相反,却总觉得自己比起爸爸来还差了那么一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