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阑人静时,掩卷难以入眠。暗夜里体悟着她的悲情、遭际和孤寂。坐起,再次翻看着她熠熠生辉的文字,回味她自甘孤寂文坛才女的传奇。
心下沉着,而那炫目传奇的铅华褪尽,只剩苍凉而寂寞的日子,正如她所言,“人生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苦多乐少的童年,短暂的欲仙欲死的爱恋,孤岛时期传奇的文坛才女,漂浮不定的香港停留,英语世界的长期奔波,而到最后,她自称住进了老鼠洞李,更是少了与外界的联系,蜗居在不大的公寓里。直到最后的遗嘱,仍是不愿让更多的人看到遗容,仍保持着炫目的生命尊严。
“我是谁的床前明月光?又是谁掌心的一颗朱砂痣?是谁领口的一颗饭粒,又是谁的墙一抹蚊子血?”女人这一生,墙上一抹蚊子血,领口一颗饭粒,高贵的血液和优雅的诗意,终究难敌现实生活的杂乱和艰难,到头来终究只剩下平平淡淡从从容容的一纸如诗情怀。而一代才女,在历经艰辛磨难后,仍是选择孤寂和清冷,仍是完美的坚持欣赏每一个美丽的夕阳,在作别人生的最后时刻,一个苍凉而美丽的手势,划过暗夜星空,完美一个轮回,清晨起来,一片黄叶带着点绿脉,在车窗前随风飞舞着,收音机里传达着,今天是立秋。在八月诗禅浅斟绿酒繁云愁的夜晚,亦诗亦禅的一代才女,如飘落的黄叶,传达着云的梦冀:蝉鸣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