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死了,该死的风油精上哪儿去了?”你一听,就知道我这只可怜的“白斩鸡”又被蚊子当成了“美餐”。我望着腿上的“大包”,真想把那只蚊子五马分尸,碎尸万断。更可恨的是,讨厌的苍蝇也在头上“嗡嗡嗡”地唱个不停,好象在为蚊子这个混蛋喝彩。我“龙颜大怒”,拿起苍蝇拍打算把这个“帮凶”捉拿归案。可这只苍蝇很灵活,它停在杯子上,我一拍打下去,苍蝇没打着,却把杯子打翻了,水哗哗地流。我更加“火冒三丈”,口中直喊:“尔安敢轻吾拍,气死我也!”我东找西找,终于在桌子上发现了“逃犯”。“这回可不能再让你逃掉!”我狠狠地说。“啪!”呆苍蝇变成肉饼子了。
我总算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