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1600字

2024-11-08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人生是一场舞台剧,花开花落尽在梦里。

——题记

“何二爷,你媳妇还真漂亮啊。听说还是一个知青,有知识有文化的,你们家有福了。”“哈哈哈哈,哪里哪里。”

作为知青,模样在村上又算是数一数二的她,算得上是一件稀罕物。她出身在贵阳城里的一个富贵人家。也算是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了。可老话说的好“天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吧。在她十五六岁时,由于中国政治上的原因,她父亲受冤被打成左派。随后一家人也都受牵连,一同给下放农村改造。她和哥哥也被赋予知青的名号一同下放农村。

农村可不比城里。不会干活,便得挨饿。可她们一家人却都又是在城里待惯了的人。哪儿受得了这苦。她父亲也只是一文弱书生,她哥哥当时也不过十六七岁。也许算是缘分吧。于是他父亲将她指给我大伯,算是当时的一个订婚吧。想着能有个依靠,不过,他俩当时也都还小,便也暂且搁着。爷爷一家可是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干起农活可是一点也不含糊。爷爷对这从天而降的媳妇那可是当个宝。此后,两家的农活爷爷也都一人包办,置办的东西也都备着双份。就这样,靠着爷爷家这些年帮助,她家也还很顺利的过上好些年。

几年后,终于得以平反,那些个受冤干部也都将调回原单位。那时她与大伯还未成婚,一心盼着回家的她,却在父亲的一番劝说下声泪俱下。“这些年若不是靠着他们家,我们早就已死了。况且咱都已经说好了的,可不能反悔啊。”正如外婆所言,那些年的人总是心善。她却死活不肯,哭着闹着要跟着回家,可如何哭闹也抹不掉爷爷家这些年来的情谊呀。就这样,家人都会贵阳了。留她一人在此。只知道,那一夜,她哭了好久。

见她也还是一个知青,便给安排了一个负责公社伙食的工作,有着固定工资,也算是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了。大伯在她的要求下也做起了生意。也算是运气不错,一开始生意便十分红火。随后,他俩也在镇上买了房子。虽说生意越做越大,同时“闲话”也随之而来。

“你们媳妇咋都没把你们老俩口街道镇上去住啊?”“啧啧,这样的媳妇。。。。。。”“你们儿买的房子,你们就去住啊,还怕媳妇!?”“哎,他们儿子不中用,屋头啥子事不都还是他媳妇说了算。”村里何二娃还常取笑道“何二爷,你们媳妇喊你去公社吃饭”爷爷也只笑着,说着“哪里哪里”

据我所知,大伯其实也曾多次给过爷爷钱,可被她知道后,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大伯也就顺服了。也许外婆说的对,钱越多,也越在乎钱。过了不久,大伯生意每况日下,于是又去了别地,此后,还换了些地方,也都不如当年。她也就跟着。自然对大伯的辱骂埋怨也不会少。可也不曾好转。她“节俭”的品性也愈发严重了。

记得最近一次见她是在国庆假期里,妈妈也还热情的招呼了他们。大人们之间也都还是那些老生长谈的话题。无可避免的谈到了他。他是伯伯伯娘买来的孩子。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他从小习性就不招人喜欢,总爱“贪小便宜”。好像后来也因此被判了七八年吧,现在放出来没,可就不知道了。可不就因为他,他俩也搬了好几次家。我想是怕惹来麻烦吧。

“其实我是个心慈的人,当初我们对他也挺好的,不晓得他又放出来没有。”

“你们去看过他没喃。”

“去过两次,当时还给他买了水果被子啥的 。”

“听说地震后监狱就搬了,你们可以去监狱那问一下,那儿肯定会有记录的,究竟放出来没,一查也就知道了。”

“那个监狱好像搬到平滩了吧,这么多年,他也应该放出来了。我还让何敏在网上发布了寻人启事的,我还印了些寻人启事的单子,我走到哪儿便也贴到哪儿。那寻人启事上可不能用他的真名——何李聪,那可没人知道,要用他道上的名字——仔娃。哎,也不知他又进去了没有。”

。。。。。。

讨论了好一会,爸爸又向伯伯询问起来何敏的情况。敏姐——是伯伯伯娘的亲生女儿,对她,也仅存有她照片上的模样。她毕业于一个美术学院。奶奶家至今还挂着敏姐早年的作品。于我看来,已是艺术品。后来,她在北京定了家,他待她挺好,可就是不带她回老家见家人。近两年,也才有所好转。这么多年她也没回伯伯家过年。只因去年生病,才在过年时回来了一趟。也许是生病的人怕寂寞,也许。。。。。。七大姑八大姨也都纷纷“表示”了一下。她也就去治了病了。对于不能生育,从未有过工作的她,在北京靠着他能呆上这么些年。也还算是不错的吧。

“她的病好点了不?”

“好了好了,已经好了。今年说的何敏要带陈xx到家里来过年的嘛。我还要想好到时咋安排呢,他们北方人到我们这来得不得习惯哦,听说他们吃不得辣的。北方人口味就是淡。。。。。。”

不知怎地,就又说到了他身上来。

“其实这都还是和家长有关,都说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

伯娘立刻反驳道“我可没教他这些,他不听话,咋个说都不听,就跟他那个亲生老汉一样,他老汉你们晓得撒,就是隔壁村那个xxx。这跟基因有关,遗传到他老汉的了。我们对他还是多好的,每回吃饭都把他喊到。”

“当时在公社,你每天都去打麻将,你也没管过他啊。小娃娃,不管到他,就是要学坏。”

“我管了他的啊,管不到啊。我当时在公社,还是每天吃饭都把他喊到的,我还从来都没打过他。你想嘛,人家听到还说不是亲生的娃,就这样打别个,多不好喃。就是这样把他惯到了。”

。。。。。。

第二日,他俩便也打算走了。临走时在妈妈以我和姐姐吃不了那么多月饼为由让他俩带上些走,她便也不客气,伸手三次拿了六个。我看着便也不开心了,不为别的。就为她拿走了六个我最爱的蛋黄月饼。

他俩走后,我便向外婆抱怨月饼的事儿。外婆脸上些许无奈的说:“哎,这也不怨她。她性格就这样。想当年,她还是个知青的时候。。。。。。

如今大伯也已六十好几了,她也不小了。前几年,在房价还未一年一个价时,他俩便也借着钱买了套房子。现在,也都还为着还债奔波。房子,也只他俩住着。仿佛还能听到她在叹息说:“我们其实还是多想李聪的,也不晓得他得不得回来了。”

想着才发觉,她已发福成了大妈,腰上也有一圈重重的赘肉。染了多次的头发,却也实在没有了柔亮光泽。听说她还是每晚都会挽着大伯的手去广场跳舞“一哒哒,二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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