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姗姗而来,铃贞躲在被窝里,掏出手机在和人聊天。不知不觉,在无意间瞄了一眼手机上方的时间显示,已经0:00多了,也真是破纪录了。又是不知不觉间,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眼泪都溢出来了。
她克制着自己想继续玩手机的心,关了机,发现举着手机的手好酸痛,几乎已经抬不起来了。整个骨架子都酸痛难受,像要散了架子,于是很快就睡着了。梦中还在喃喃自语:要是莞曼也有手机就好了。又在梦里笑:这不可能啊,在做梦吧。这些话配上窗外凄凄楚楚的冷风,就不是春天时的那种轻松诙谐的调子了。秋天吗,人再怎样想让自己快乐,也躲不开秋情的阻扰了,人,事,物,都是极容易被秋所感伤的。
一晃,一个星期就这么没意思地过去了,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反正就是不顺心,没意思,郁闷。星期五的那一天也真是难过,教室里到处都议论纷纷,各问各的,你准备当什么班委啊。还有人说,“你应该当……”仿佛他们事先已经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不需要再考虑别的什么了。铃贞看着潘梦野心勃勃的样子,就心生厌恶,可以想象那天对铃贞来说多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