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野蛮”同桌——杜雨霞,这不,她又开始野蛮起来了。
“哎!跟你们说,这个绘画比赛得一等奖能拿5000美金呢!”只听杜雨霞一边吹嘘着一边有声有色地描绘着。
“哼!问题是——你能拿得到吗!”我摇摇头,两手一摊,冷冷的说。
杜雨霞白了我一眼,转过头来说:“我们在聊天,关你什么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我气的咬牙切齿,但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只好小声嘀咕:“第一名,那样的烂作品也想得第一,做梦。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她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将我吞下。
"我。。。。。我没说!”我颤抖着,吞吞吐吐地说。
“真的吗?”她一脸阴笑,“王铭,他刚才有没有说我坏话?”“他说了!他说了!他说你画的很烂。”王铭说。我一脸惨白,好歹我精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居然忘了杜雨霞的心腹——王铭正在旁边,灾难降临了,只见她怒气冲天,好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魔头,张牙舞爪的向我一步一步逼近。我尝过杜雨霞飞毛腿的厉害,一脚就能把一个人踢到九霄云外。此刻,我恨不得能学会隐身术,立即消失在杜雨霞的面前,或者学会遁地术,立刻钻到地下。我默默的祈祷着,奇迹出现了,她的脚在半空中停住了,忽然,她“扑哧”地笑了,说:“瞧你缩成一团的样子,你以为我真的要打你呀!”我看看她,又看看自己那熊样,也禁不住笑了。
这真是一个野蛮又善变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