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着,期待着,寒风刺骨的冬来了。
大家都绷紧着脸,瑟瑟发抖的立在哪儿,树在风里跳起了舞,太阳也累了,很少出来和我们打招呼,就连大雁都搬家了。
小草更不用说,可能是因为追求时尚吧!让风婆婆给它染了染色,剪了剪头发,就是因为这种潮流,小草可能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了,在它奄奄一息的时候,期待着生命新的轮回。
灰沙一样的雾霭,常常笼罩着着一层层山峦。模模糊糊的一片,隐隐约约的,那似乎是山吧!大家难道都是神秘人吗?为什么你看不清我的面貌,我看不清你的容颜,我顿时间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雾的魔法吗?冬天的雾最多了,或许是因为它和太阳公公换了班的缘故吧!长期以来,我便是习以为常了。不会因为雾的阻碍,走路而磕磕绊绊,反而越来越喜欢这淡雅的雾了。
古老的银杏和桧柏,从根茎到枝丫没有一点儿生机勃勃的痕迹,就像年迈的老人走在生命的末季。像樱花树啦!桃树啦!杏树啦!早就变得死气沉沉,没有了昔日的多姿多彩,没了那争奇斗艳的气氛,只得被四季安排着,面对现实吧!最让我欣赏的就是梅花,“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它又何不是这样呢?条件越是艰苦,它就开的越绚丽,越动人。
毁于雷电的枯树桩上,败叶腐烂的沟沟坎坎上疯长的苗类——扇形的、尖角形的、蛋壳形的,这就意味着冬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吗?
冬就像白发苍苍的老人,它不仅寓意着四季的结束,它还是生命的终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