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5月19日清晨6:30,我醒了,起来觉得怪怪的,不对啊,头怎么那么晕啊?于是我大叫:“外婆,快过来!”但这一喊出来我就傻眼了,虽是扯着嗓子喊,但喉咙里却像塞满了什么东西,喊出来的声音细如蚊子,天啊,好不容易回一次家,这破感冒就接踵而至,找上门来。我这一天的好心情全都泡汤了。
我昏昏沉沉地刷牙、洗脸;迷迷糊糊地吃完早饭;晕晕乎乎地写着作业。真是痛苦、麻木、无聊……
“吃药了”。这话一下子把我唤醒了,我又得与药共处了,外婆端来碗“热气腾腾”的中药,催着我吃药。我真是恨不得把汤药翻了,可看在外婆的一番好意,我真是犯了难,多难喝的汤啊!为啥到新世纪了这良药还须苦口呢?不吃?外婆又会生气,人家上刀山油锅,我只不过喝一碗药啊!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知道:我的率性斗不过外婆的柔情,路只有一条——喝。
只得端起碗,微抖着双手,嘴轻轻地抿了一下,恶心的感觉!差点没吐出来,这药怎么这样超常地苦呀!可心底明白对于除病必须有破釜沉舟的决心,一扬脖儿,全都喝下去。苦啊!喝下药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别的,而是狂灌白开水,真怪,这时候白开水也变得这么好喝了。
一会儿,不知是药起作用,还是早上起的太早,我迷迷糊糊地想睡觉,可眼前的堆作业让我犯了难,我使劲地瞪着眼,像两个大电灯泡,可一会“灯泡”没了。古人头悬梁,锥刺股,可我没有长头发,且有严重地晕血症,真是无奈,不是我为自己找借口,只是本人自身条件不行,哈哈!
真是,我居然还笑得出来。正在我与周公神侃时,一阵急急的电话铃响过,我一下子就条件反射性地从床上跳下来,一定是我妈。一接电话,我预测的一点也没错,果真是远在北京的老妈又来中嘘寒问暖了。聊着聊着,老妈似乎听出我感冒了,一句句暖我心的话语流入了我的心坎里,可温暖哩。如果我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那妈妈就一定是我的贴心大棉袄。
打完电话,我又呼呼地睡去了。本人的自知睡相难看,所以就不在这里仔细描述了。对了,最后再说一句。最近病冒病毒活动频繁,一定不要惹他们,不然……,不然倒霉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