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是春天的第一滴雨露,是夏天的第一阵清风,是秋天的第一颗硕果,是冬天的第一缕暖阳......囚鸟的理想是在广阔的天空下自由飞翔;树木的理想是在肥沃的土地上努力生长;荒漠的理想是拥有生机的绿洲;我的理想也随着时光的变迁变化着。
刚步入学堂的我酷爱画画,于是当一名画家就成了我的第一个理想。我爱用画笔描绘出自己的心声,融入自己的感情;爱用画笔勾勒出一幅幅“大作”,一幅幅只有用心去体会才能明白其中“奥秘”的“特色画”;爱用画笔把人们带入遐想的世界,代入我充满童趣的殿堂。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古木大门,跨入已被白蚁“毁容”的门坎,捕捉岁月的痕迹,水泥墙上遍布的抽象画早被时光的利刃消磨得暗淡无光。轻轻打开抽屉,张张画纸争先恐后的飞奔而出。拾起尘封的回忆,呵,画上只有一个圆拱形和几个加了“尾巴”的圆圈!细嚼慢咽下来,哦,原来画上画的是一家人去爬山的情景啊!
每当我幼稚得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天真的指着墙上的壁画请他们欣赏时,他们总是慈祥得抚摸着我的头:“嗯,不错......”一朵自豪的花儿在心中砰然绽放。
我爱画画,但我不得不将它藏在我小小的心房中。2008年,一个兴奋的一年,却有着最痛心的记忆。 妈妈在这一年的某个月里,经常有胸闷、头痛、肚子疼、呕吐等现象,晕倒在家中,被送入医院抢救。这一切,我却毫无所知。
当我高兴得背着书包,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敲响那扇熟悉的大门时,屋子里鸦雀无声,没有人出门来迎接我的归来。我倚在门上,望着天空发呆。姐姐不知从哪儿跌跌撞撞的冒了出来,我一个箭步跑上去,扑倒在姐姐的怀里:“姐姐,家里的人呢?”姐姐面带哀色,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她一字一顿的对我说道:“妈妈......住院了......爸爸在医院陪着妈妈......”住院?妈妈住院了?!泪水无声的爬上脸颊。
轻轻、默默地打开病房的门,妈妈静静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微泛着青色。我无声的坐在病床前,紧握着妈妈的双手。妈妈微微睁开双眼,勉强得对我微微一笑。“妈妈您得了什么病?我们回家好不好?”“鸿鸿乖,妈妈过几天就会没事的。”接着又对姐姐说:“婷婷,带妹妹回去吧。明天你们还要上课,记住啊,不能忘了学习......”“可......唉——好吧。”我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望着妈妈那不容争辩的神情,欲言又止。我不舍得望着妈妈,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了一吻。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在地上蹦跳,我无可奈何的尾随着姐姐回到家中。
事后我几次恳求去医院看望妈妈都被拒绝,无奈的我只好闷在被窝里一个劲儿地哭。几个星期后妈妈终于出院了,我兴奋的拥抱着妈妈,心中有说不出的甜蜜。
哪知兴奋之余,奶奶又一次住院了。那一股高兴劲儿,随着屋外的风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情跌落到低谷。家中转眼间又少了一个人,一种莫落感涌上心头。三天之后,噩耗传来——奶奶去世了!我听蒙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连奶奶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我的心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奶奶的葬礼过后,妈妈告诉我:奶奶百病缠身,被送入医院前就半身不遂,形容枯槁,已经无法得到治疗,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最基本的呼吸都要靠氧气瓶供着,脸上画满了痛苦的神情......听到这儿,我开始肝肠寸断的撕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心如刀绞般疼痛。
每每回忆起有关奶奶的点点滴滴,心中总是有着魔之不去的阴影。我的心灵也在两次情感上的震撼而得到锻炼。我在心中立誓要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并且要成为医学界的领头人,研发出更多的药物,让更多的人脱离苦海。
要实现这个理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非是学习,只有打下了一定的好的基础,以后才能更好的实现自己的理想,为社会,为国家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朋友,如果你是一颗最小的螺丝钉,你是否坚守在你生活的岗位上?如果你要告诉我们什么是思想,你是否日夜宣传那最美的理想?既然你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否有了理想成为自己奋斗的目标?朋友,为了自己明天的幸福设下方向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