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忘记了我想说的那个词儿。一只瞎眼的燕子回到幽灵的皇宫,以折断了的翅膀,去戏弄晶莹的一群。
在无意识唱着歌儿把夜晚赞颂。没有鸟鸣。蜡菊不会开花。夜之马群有着晶莹的鬃毛。空空的木舟在干涸的河上漂游。在蚱蜢中间这个词儿把意识失掉。它慢慢地生长,就僚天幕或庙宇,一会儿装扮成疯狂的安提戈涅.一会儿像死去的燕子坠向脚边,带着冥河的温柔和绿色的树叶。噢,假若能挽回有视力的手指的羞耻!挽回相互理解时的凶凸状的快乐!我如此害怕缪斯九神的号啕,害怕浓雾、丁当和断折。凡人具有爱和理解的力量,对他们说来,声音也从手指间流动,但我忘了,我想要说些什么,无形体的思想将回到幽灵的皇宫。
晶莹者说得始终文不对题,还有安提戈涅、女友和燕子…… 但在嘴唇上,就像黑色的冰块,燃烧着冥河丁当声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