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鸣蝉不知愁,声嘶力竭的挥霍着最后一丝生命,一声一声的歌儿唱乱了我的编程;
六月的野草不知愁,盘根错节的延伸在六月埋葬青春的土地中,一丝一缕的根须,缠得我生疼——
六月,没有折翼的蝴蝶躺在我的手心;
六月,只有疯狂的蝉鸣敲碎了我的梦;
六月,没有什么人为我折柳送行;
六月,只能任思想的野草长满心中本无一物的原野——
六月的蝉声清脆,六月的野草青翠,六月的人,同样青脆——那么青涩,那么脆弱。
“走出六月的荒野,漫步在接踵的大街,总不免碰坏了原本青脆的自己。
以为自己成熟了,才发现——自己原来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