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年*月**日出生于**省**县。生与死长于斯,茶是故乡浓,情是故乡切,从小与土地亲近,与自然感情之久毋庸置疑。读书生涯以母亲的《中药学》和父亲的《储粮害虫》发端,与生物学结缘也始于此。
接受了正统的十二年中国基础教育,十二年冷窗乏善可陈。初中两次参加中学生物奥林匹克竞赛,分别取得省区一等奖和特等奖。十年冷窗无人问,高中用减肥八千克换了一张总分623的高考成绩单。怀着对生物学的一腔热情,力排众议报考了**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并被录取。
进进大学,发现理想中之自由开放的象牙塔仍远不可及,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如鳅得泥”。固然与中学相比,课程的负担不止增加了倍余,但我更喜欢这种忙碌。基础课的教学,应该不能算得上理想,我想这是国内多数大学的通病。不过,课程本身的吸引力,远远大于我对教学方式的不满。固然没有在拿到全部的优秀,但也算是顺利通过。英语轻松拿下四级六级,也似小马过河,不是一件异常恐怖的事情。
在顺利完成学习任务之余,课外阅读成了我的最大爱好,三年间省下了别人喝咖啡的钱全部买了书。xx年北京,xx年上海,每次都把钱包里的钱换成了更加充实的书包里的书。至今,床头的三层书架全部塞满了各种生物学读物,被同学戏称为山大图书馆生物学分馆。为了及时了解科技界特别是生物学界的动态,各种杂志成了我最大的涉猎品,《science》《nature》千金难求,《scientificamerican》的中文版三年来一期不缺。
在学校,最大的乐土莫过于实验室,即使基础实验成了理工科学生最为诟病的孱头。固然无法完全掌控实验,但我力争求变,看到自己的思想被证实或被否定,实在是一件乐事。儿时与土地的亲近和十几年“住院”(live in the hospital)生活让我对实验操纵本身颇有体会。特别是动物实验,被同学叫往在扎满耳孔的兔子耳朵上寻找“立针之地”的往往是我。三年来,十几门实验课,门门都是优秀,每每成为实验同伴偷懒的理由,这也是大学时光里的一个美好的回忆。
闲暇之余,背上帐篷和睡袋,深进济南南部的山山水水中,固然没有云熏风光旖旎,还是能寻找到一份城市中失落已久的难得清静。带上地质锤和放大镜,张夏、山旺,都是好往处。和奥陶纪、冷武纪、第四纪的生灵们打个招呼。固然还上升不到分子的水平,也算是对进化的小小研究了。
三年大学生活行将结束,未来的研究生生活即将展开。我以为,进化不仅仅是一个生物学课题,更是一个哲学命题。对我来说,中科院系统始终是我的唯一选择,我需要的是一个纯粹的研究氛围。我希看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够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才学,为生化工程作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