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年级读后感:读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有感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米兰昆德拉对于人生的理解是偶然化的存在,我们活在世间的人的选择都不能保证其必然,所以每一次选择无非只是更深的痛苦。目标只能使人们变得庸俗。人们仿佛在一个永劫不复中不能自拔,而又不知所措。然而米兰昆德拉也不过是他所描述的人中的一分子而已。他发现了所谓的媚俗。正如王小波也曾说过:“一切都在不可避免的走向庸俗”。然而发现不等于解决,而只是陷入更深层次的痛苦而已。所以米兰昆德拉在文中不止一次的向着生命发出疑问:“非如此不可。”的确一切事情总结起来也不过就是:“非如此不可”。这是一个极其深刻的疑问,深刻到只能用行动默默地回答。而生命中看似复杂严肃,实际只要翻开过去的扉页,我们可以发现,让我们无比沉重不是多么重大的事情,而恰恰是那些轻轻的事情,那些宛若鸿毛一般轻,却又压得我们难以承受,这便是我们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而”轻“的另外一个意思又意味着遗忘。文中女主人公说:“多少年来,我一直想着托马斯,似乎只有凭借回想的折光,我才能看清他这个人。”生命的本来就是由一些碎片构成,只有记忆把这些碎片构成的统一的存在。我们的所有感情,不论是幸福还是痛苦都是在回忆中展开的。假如一个人没有记忆,那么世界对于他来说无所谓好坏。纵使他也会流泪或者微笑,但是这不过是一个动物体本能的反应而已,谈不上情感,更是与快乐无关。而遗忘则代表另外一种存在方式即对于生命的背叛。这种背叛是建立在世界对于存在者的背叛之下的。没有哪一个人不想追求幸福,但是我们总是在过去与未来之中追求,似乎在我们看来幸福不会存在于当下。许多哲学家都劝人们要活在当下,但是这不过是一个理想状态罢了。换言之人永远也不可能活在当下。柏格森曾经说过:”时间的不重复、不间断性保证了生命的存在,生命一场自我的绵延。”所谓绵延,必定是向前的,就如意识流的水一样在流淌。“向前”是生命的最基本的特征。而当不断地向前时,我们发现生命似乎成了无数的碎片,为了保证完整性,我们只能用记忆将其连接起来,构成完整的东西。这不经意间我们得到了一种体验,是在回忆之中的快乐感。当然回忆也会有痛苦,但是整体来说快乐大于痛苦,而痛苦也不过是必要的痛苦。因此遗忘便意味着对于一切的背叛,这种背叛绝不亚于结束生命。至于无非背叛的记忆之中,最轻的便是人类的爱。的确“爱”是一切最轻中的轻,但是却又恰恰是它,让我们生命变得沉重。马尔克斯在《霍乱时期的爱情》中有一句总领全文的话:“这世间没有比爱更难的事了。”小说中费尔明娜与阿里萨、费尔明娜与乌尔比诺的爱情时间跨度长达半个世纪。阿里萨一生也似乎记住了那句“我唯一对于死亡的恐惧便是不能为爱而死。”虽然他与无数女人在一起,但是最终一生保持着对于唯一深爱的她灵魂深处的爱意。马尔克斯曾经说过这是他写过最好的书甚至超过了《百年孤独》。的确孤独仅仅“百年”而已,但是“爱”似乎不能给予一个时间的长度。这是爱与其他东西相比他所具有的“不可承受的重”然而爱也是轻,无限的轻,轻到我们活在爱与被爱之间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爱是什么 ?”马尔克斯同样问道:“爱究竟是灵还是肉?”若只是肉体便是无限的轻,若是灵魂便是无限的重。若是生便是无限的重,若是死便是无限的轻。中国所有的爱情故事是世界上最唯美的,也是最轻的,但是这份轻缺让人感到无比的重。不论是传说的白蛇许仙,还是现实中的唐婉与陆游都以悲剧结束。人们常说中国人喜欢大团圆,但是在爱情方面中国人似乎最喜欢悲剧化生的空明美。用凄惨成就同情,用同情让世人感动。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人们总习惯拿生命与爱作比较,似乎在比较中才能得到对于爱的重要性的诠释。中国人更是喜欢用轮回演绎爱情,所以今生今世变成了三生三世,此岸变成了彼岸。“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死生。”人们喜欢彼岸花的超脱于唯美,常用它代表美好之物。佛经中曾说彼岸花是一个叫彼的与叫岸的相爱触犯天条后,玉帝为了惩罚他们,故意让彼此变为花叶,永世不得相见。佛陀路过此地,看到后虽然深有同情,但是也无可奈何,便将其带到彼岸,此后便称为彼岸花。传说本不可信,可是突然发现时间很唯美的东西往往都与悲剧相连。彼岸花自然也未能例外。如果是两情相悦又无规则相阻,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它只能成为大多数流入庸俗,不单是彼岸花,像中国的许多传说,如《白蛇传》《梁祝》他们所演绎的主题都是在悲剧中体现至死不渝。人们往往被这些故事所倾倒,认为这才算**情。更有一些人会一味地沉湎其中,按照故事传奇的标准去寻找自己的所爱,如此只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每一个东西都是应该有差异的,并非只有凄惨与悲剧才能演绎唯美与真爱。为爱付出生命并不难,难的是为生命付出爱。那瞬间光亮的惊雷与闪电能让人刻骨铭心,但能让人生存下来的还是太阳。彼岸是一种寄托性的存在。他又或者无,你我都不能确定,但是可以确定的时期托的前提是活着,而活着的前提是你我都身处在此岸。彼岸纵使存在,他也只是此岸的一种延续。人期盼一场传奇式的爱情是那时没有错的。主要看你如何理解传奇这个词,如果非要以生命为砝码的爱情才算传奇,那么千百年来人类的传奇便少得可怜。但是如果你不用一种固定的模式去衡量许多人,许多爱情,而仅仅站在他们本身的立场上,你就会发现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传奇,每一场爱情都是具有传奇色彩的,轰轰烈烈是一种传奇,平平淡淡也是一种传奇。有时觉得平平淡淡才是最真的传奇。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可谓浪漫至极,可这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苦思独守364个日夜。两情若是久长时,又怎能不在朝朝暮暮。况且人生又能有多少个朝朝暮暮。正如舒婷所说:“与其在神女峰上展望千年,倒不如在爱人的肩头痛哭一晚。”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死生。此岸花,开一百年,落一百年,花叶永世相连,情却在朝暮,缘蕴与生死。“不是今生,焉卜来世!”生命中我们不能承受的东西太多,今生尚且不能保证,那么来世又何必再谈。我们在历史中轻若鸿毛,所以注定了历史在我们心中重若泰山,遗忘在重的方面意味着成全,而在轻的一方面则意味着背叛。我们都活在爱与被爱中是轻,而我们都不知爱是什么?因此爱才成为了无法触及,而又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